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尽倾江海里,赠饮天下人。

【飞波】星不动28

写在前面,这是角色AU,私设如山,OOC

与演员无关。

警示:我其实是个坑品不好的人

废话:一个狂拉进度条的我需要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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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下旬,neverland队伍重新聚齐。下月中旬新专辑发布在即,团队歌曲录得七七八八,个人单曲也相继录制完成。

谭小飞把《明亮的星》歌词改成了济慈的原文诗,曲目名称也自然而然的跟着变了<bright star>。他要唱英文歌。张晓波则重新做了编曲。

LF公司作为一家大型偶像团体经纪公司,在专辑出品方面却有着不输专业唱片公司的业务水平,它有专属的录音工作室和录音师。这次录制谭小飞的solo曲目的地点,安排在了LF的录音室里。张晓波的合作录音师也换成了LF旗下的两名韩国工作人员。韩方人员的英语马马虎虎,中文又只限于说你好、再见和很好吃。会说中英韩三语的谭小飞,非常热情的全程陪同张晓波,并给他做翻译。

张晓波以为,谭小飞再这么肆无忌惮地盯着自己看,他会忍不住一巴掌拍飞他。所以他放下了笔,摘下眼镜,转过头也盯着他看,让谭少爷也体会一下被人瞧得毛骨悚然是什么感觉。然而对方非但没有感同身受,反是嬉皮笑脸。

谭小飞撑住自己的下巴,手肘支在录音控制台上,说:“晓波,你认真工作的样子充满了魅力,一直吸引着我。”

张晓波:“给我个盆,我要吐。”这种话如果是从个爱慕自己的妹子嘴里说出来,张晓波听了会很得意,但从谭小飞这么个面容冷酷的一米八七大高个口里说出来,他是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劲。张晓波一面被谭小飞直白的夸赞闹了个脸红,一面又觉得非常的尴尬。

自从那次两人深谈过后,谭小飞完全放下了顾忌,变成了没脸没皮的牛皮糖。此刻他一点也没注意到张晓波的不爽,又说:“你害羞的样子也好看。”

张晓波拿起刚才放桌上的塑料油性笔,狠狠地敲了谭小飞的头。边打边说:“你恶不恶心!肉麻当有趣!”

谭小飞也不躲,揉着自己被敲了的脑壳:“晓波,你还不让人说实话。”谭小飞不但很自信,对自己喜欢的人也有真爱滤镜。

张晓波无语,只好重新戴上眼镜鼓捣他的乐谱,希望两位午饭吃了一个半小时还没吃完的录音师赶紧回来救场。

谭小飞依旧托着下巴,眼镜黏在张晓波身上一样:“波儿,晚上一起吃饭吧。”

张晓波这回头也不抬:“没空。”简洁明了。在第一次吃过文字游戏的亏后,张晓波想自己作为一个有文化的音乐人,不能在玩文字游戏方面输给谭小飞这么个不学无术的半文盲。他细化了约法三章的第三条,即三次约会指三次不同时间、地点和内容的活动,谭小飞再也钻不了空子。

谭小飞:“你有什么事儿?”

张晓波:“看球赛。”回答得直截了当。

谭小飞:“什么球赛,我陪你看嘛。”直接发起邀请,不用问句。

张晓波:“世界杯预选赛。你去不了,我们去酒吧看。”

谭小飞换了个姿势,放下手,把坐着的椅子拉得离张晓波更近一点:“那就别去了,我们在家看也一样。”死皮赖脸。

张晓波终于转头看他了,语重心长:“谭小飞小朋友,你就没点儿个人生活吗?”

谭小飞一脸真诚地回答:“除了你,没有别的要紧事”

张晓波这次直接上手,一巴掌往谭小飞脸上拍过去。谭小飞已经领教过张晓波打人的威力,他动作敏捷的往后一仰,只被张晓波的指尖堪堪扫过他的刘海。

谭小飞攥住张晓波的手腕:“晓波,我脸上伤刚好。”他撒娇求饶。

张晓波甩了一下就挣开了:“拿硫酸泼你得了!反正你也不要脸。”张口就来的气话。

在张晓波下决心做掉谭小飞前,两位听了谭小飞的嘱咐尽量晚一点来的录音师终于露面了。在第三者和第四者在场的情况下,谭小飞又变成了行走的冰山。张晓波自在了许多的同时,也赞叹谭小飞的变脸水平那是竞赛级的水准!

张晓波的车今天限号,早上他是让经纪人黄毛开车把自己送到LF的录音室的。一天录音结束,张晓波正发愁怎么穿过十几公里的路去约好的酒吧,谭小飞就主动的承担了司机的重任。张晓波跟着谭小飞坐着他的保姆车到了他的公寓地下车库。

艳红色的法拉利送去保养了,谭小飞还有一辆黄金R8。

张晓波系上安全带以后反应过来:“哎,我干嘛不让你的保姆车送我过去呢?”

谭小飞笑着调了调后视镜,启动了车子:“这样我们又在一块儿多待了半小时啊。”

 

谭小飞把人送到地后,被张晓波无情的赶走,完全不给他留下的机会。因为答应过不能影响张晓波的正常生活,所以他也不能太违背张晓波的心意。目送张晓波拐个弯儿消失在视野里,谭小飞才踩下油门离开。

谭小飞把车开到了公司宿舍,在小区里停车场绕了两圈也没找到个停车位,最后还是把车停到了路边。

公司的宿舍租下来后进行过改装,一层三户一百五十平的房子连通过道,四个人一户做室友。谭小飞开门进屋以后被公共休息室里的场景吓了一跳,其它两户的八个人全在他们这屋里,十一少每人面前放一台笔记本电脑,激战正酣。人头聚得那么齐一起打游戏也是稀罕事儿。也是不嫌弃网卡。

大潘坐得离门最近,第一个看见谭小飞回来。他回头喊了他一声小飞哥,就继续玩儿游戏了。

谭小飞也没在意大家都对他回来的事反应寥寥。他还没吃晚饭,就径直走到厨房,开冰箱看看有什么东西能吃的。却看见沙发扶手上放着披萨盒,开着,放着两块没吃。他顺手拿了一块,还是热乎的。他站在阿彪的背后看他操作,盯得阿彪三分钟被人砍死了两次。

谭小飞吃完了披萨,才离开阿彪的位置,重新向厨房走去。他打开冰箱,拿了里面的一瓶水喝。靠在门上,就从棒球衫口袋里拿出手机,给张晓波发信息。

谭小飞:晓波,我到家了。

等了五分钟,张晓波没有回复。谭小飞随便在界面上点了点,最后无趣的锁上了屏幕。

休息室里的十一少们,结束了一局游戏,不管输的那方还是赢的那方都用“卧槽”表达激动的心情。

阿彪朝谭小飞喊了一嗓子:“小飞哥,你要不要一块儿玩啊?”

谭小飞答:“好。”

第二天谭小飞还要继续录音,不能太晚睡,他跟着他们玩儿了两轮,一胜一负。时间也已经晚间十一点过半了。谭小飞收了电脑,去洗澡,半个小时后出来发现休息室的人全不见了。惯于收拾残局的侯小杰在整理房间,垃圾都扫到一个袋子里。阿彪在厨房里煮泡面,空气里飘散熟悉的红烧牛肉味。另一间洗手间的门关着,大潘在里边儿洗澡。

谭小飞在侯小杰清理过的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等阿彪端着面从厨房出来。

大厨屠志佳同学,煮了四人份,没人碗里卧了个鸡蛋。他把第一碗放到谭小飞面前的茶几上:“飞哥,您请。”

谭小飞抱着手臂点头:“嗯。”

侯小杰去外面丢了垃圾,回来也坐在了沙发上,等着阿彪伺候。

阿彪这回一手一碗,搁在侯小杰前面:“吃吧,主唱大人。”然后自己也在一边坐下开吃。

他们互相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比赛,吐槽这个人或者那个人是猪队友天残手,又讨论了一会儿今天的工作情况。侯小杰早录好了个人solo,今天休息,在家睡了一整天。阿彪今天跟郭绍在一块儿练舞,唯二的舞担,交流切磋了一下午。

屠志佳非常关心谭小飞,在录音室是否被张晓波折磨:“小飞哥,你今天还好吧。”

谭小飞咬鸡蛋:“很好。”

“张晓波那个事儿逼没折腾你?”阿彪不敢置信。

谭小飞瞪他:“谁事儿逼?”刀子从眼睛里飞出去。

阿彪是坐在地板上,就着面碗吃的,他抬头看队长,咳了一声缓解尴尬:“咳,我不对。就,张老师他没为难你把?”不能在迷弟面前侮辱他的偶像。

谭小飞继续咬完剩下的鸡蛋,喝了口汤:“他很好。”

阿彪深感无法交流。侯小杰忽然插嘴:“小飞哥怎么没约他吃个晚饭啊?”

谭小飞吃完了,放下碗:“他有事儿。”这就是承认求约未遂。

阿彪:“小飞,你最近是不是老跟张晓,张老师在一起啊?”这次换了侯小杰一个眼刀甩到无知无觉的屠志佳身上。阿彪被戳得莫名其妙。

谭小飞不回答,站起身去卫生间刷牙去了。

谭小飞回到自己房里,躺倒他的小床上,拿起手机。张晓波在他洗澡期间给他回了信息。

张晓波:到家了。

张晓波:明天一起吃饭好了。

谭小飞握着手机,看着窗户里照进来的光,不由自主地上扬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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