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尽倾江海里,赠饮天下人。

飞波】星不动12

写在前面,这是角色AU,私设如山,OOC

与演员无关。

警示:我其实是个坑品不好的人。

我有废话:1. 非常平淡的一章。2.其实前面一千个字我非常不满意,非常想删掉,但因为有条原则叫做”别改文章除非编辑要求“,我没有编辑,所以大家将就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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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偌大城市如欢闹过后的舞台,空空如也。neverland的保姆车驶出电视台的大门,目的地酒店。农历新年渐近,各大卫视都在准备春节晚会,neverland今年接受了两个地方卫视录播的晚会邀请。今天的通告结束,他们就可以放假了。明天十二少们会跟车到浦东机场,然后各自归家。

谭小飞在保姆车的后排闭着眼,带着耳塞,休息。手机播放的音乐忽然被一个信息提示音打断,隔了几秒又接着唱了下去。谭小飞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是微博提示,他的小号“三环上面遛跑车”上有一条评论。谭小飞的小号注册时间早于他的大号,他在这个微博上关注过一些跑车爱好者、美食专栏、萌宠博主还有张晓波,他的活跃度较低,较早期发布过自己对改装车的经验,后来偶尔转发哪儿有好吃的、哪只狗可爱和张晓波说了什么。他不靠关注表达爱好,所有八卦都留给了搜索记录。而鲜少去评论别人的谭小飞,却因为一次回复把自己带上了另一条路。

那次在“想做静静的女人”的微博下面回复了一句“爱看看不看滚”,本来已经词穷的挑架者“史上最萌的飞和彪”转而把矛头对象了谭小飞。这位飞彪CP爱好者,非常有耐心的翻看了“三环上面遛跑车”的所有微博,并且把它定性为一个拉黄瓜的张晓波粉,还是个写着性别男的腐女。于是在他几乎无人出没的主页上留下了各种痕迹。谭小飞第一回看到的时候没理,作为一个高冷boy,实行了放置play,谁跟个傻逼较劲呢?第二次设置了关闭了未关注人的私信功能,并批量删除了它的所有评论,谭小飞劝自己世界美好不能暴躁。第三次不能私信了的“史上最萌的飞和彪”依然没有眼力见的继续评论喂毒给“三环上面遛跑车”,而忍无可忍的谭小飞,回了一句CNMLGB后拉黑了它。

一句亘古不变的真理:人在江湖飘,谁没有一两个马甲呢?换件战袍咱接着玩儿啊,谭小飞今天收到的这条评论是“你有本事拉黑我,你有本事别拉黄瓜啊!”,留言者“灰太狼又回来了”。谭小飞冷哼了一声,想这傻逼给自己的定位还挺准确,再次把它拖入了黑名单。他闭上眼睛,他谭小飞活了二十三年从来都是人怕他,他还没有怕过谁。既然这个傻逼觉得好玩儿,那就陪他玩儿。

谭小飞睁开眼,坐起来,拍拍前一排座位上玩儿消消乐的阿彪肩膀,说:“阿彪,手机借我!”

阿彪不明所以的把还在欢快的响着背景音乐的手机递给后排的谭小飞,问他:“什么事儿啊?”

谭小飞善心的帮他按了暂停,退出界面,看到桌面上乱七八糟的应用,滑了两页才找到微博的图标。这回他熟门熟路的点击进去找到了帐号管理,原来阿彪是一条蜈蚣啊,那一排名称大同小异的五个账号在挥手跟谭小飞打招呼。最上面是阿彪的大号“屠志佳—neverland”,然后列队着他的小号们“我帅我先说”、“高富帅就是本尊”、“帅得一点不低调”和“车跟我你要选哪个”。谭小飞憋不住笑了,屠志佳同学还真是表里如一的自恋。“我帅我先说”这个号,谭小飞见阿彪用过,活动痕迹比较明显,略过。又看看其它的几个号,选了最后一个。他用搜索找到微博用户“史上最萌的飞和彪”,并大致浏览了一下这位网友的微博内容,在几条CP内容下面发了几条“屠志佳才不是这样的娘娘腔,写的什么玩意儿”类似评论后,清除了搜索内容,并退出了这个号。

谭小飞把手机扔回给前排的阿彪。把帽子拉下来遮住眼睛小憩的阿彪就这么被掉脑袋上的手机砸醒,他捞起滑到座椅缝里的手机,抬起点帽子问后面的谭小飞:“拿我手机干什么了?”

谭小飞答:“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阿彪惊讶,把帽子摘了:“我天,小飞哥,你还会用这么高级的汉语呢?”

谭小飞挑了那撇断眉,扬着下巴:“要学会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啊,屠志佳!”

阿彪觉得谭小飞可能最近不仅武侠小说看多了,新闻联播也是一集没拉下。他又问:“你到底干嘛了啊?”

这次谭小飞直截了当:“有个傻逼一直在我小号里跳,我用你的号回击他。”避重就轻,言简意赅。

阿彪不认为这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就没再多问。转过身又盖上了帽子,手机凑得离眼睛特别近,重新打开了消消乐的小游戏。这次没有声音,因为刚才谭小飞已经按了静音。

谭队长滑着自己的微信页面,已经过了十二点了,好像不应该去找张晓波聊天,万一打扰了人休息,显得太没教养。他点开了赵启平的微信头像。几个小时前,赵启平给他发了一张吉隆坡机场到达的照片。谭小飞上次发了去沙巴度假的照片后,赵启平就说想去看看那里的碧海蓝天,好像他看过的海还少似的。于是一家子就决定趁春节谭小飞放假,全家人都去那里享受一下东南亚的热情。

谭小飞给赵启平发:爹地,工作结束了,明天见。他没指望对方能够回复,现在的吉隆坡也已经入睡了。

 

大年二十八,张晓波回到了胡同里的老房子。

张学军在中国乐坛,很有些江湖地位。但这几年都是带学生的时间多,抛头露面的事儿做得少了。近半年,不知道那电视台的节目组制作人是怎么说动他的,张学军竟然同意做那档电视歌唱节目的评委,还带着个在流行乐坛混得风生水起的后辈一起参加。是而,张晓波在这一两个月里都能在电视机上看到张学军那张老脸,撇着张嘴在节目里点评已经功成名就的歌手们表现如何。

张晓波进院门的时候,张学军在天井里抽烟。这四面房子现在都是他们老张家的了。

张晓波把钥匙揣羽绒服口袋里,说:“你怎么又抽烟了,就不听医生的话是吧?”张学军心脏不好,且得好好将养,戒烟戒酒的。

张学军把还剩半截的烟扔地上,拿鞋底碾灭了:“小兔崽子,一进门就教训你老子,有规矩没规矩!”

张晓波站在院子里,看着张学军:“您得了吧,别在我面前摆当爹的谱了。”

张学军正要再教训回去,厨房里做午饭的话匣子就走出来了,边走边招呼张晓波:“波儿,回来了。进屋吧,外面也是冷得够呛。”她走过张学军时,不动神色得推了他一把,暗示他少说两句。

张晓波上前挽住霞姨的胳膊:“霞姨,张学军背着您抽烟呢!”

话匣子回头瞪还在门外呆着散味儿的张学军,还用手指头不停得点他。

张晓波虽然跟张学军住一个城市,平时却很少回来。过年来了,两个人坐在厅里也是大眼瞪小眼,谁也不爱搭理谁,仿佛哪个先开了口就会落了下风一样。张晓波看着窗子底下摆着的那鸟笼,走过去逗里面的鹩哥。鸟食就放在边上,张晓波顺手就拿起来喂了点儿,那鹩哥吃了东西,就欢快的连续叫了好几声爸。

张学军在那老式红木椅上坐着,茶缸子往桌子上一砸:“笨鸟儿,真是有奶就是娘!”

张晓波倒是高兴,顺着他的话接了上去:“对啊,这不是差辈了嘛。本来是我兄弟,这下成您孙子了!”

张学军:“儿子我一年都见不着几回,还孙子呢!”

张晓波把鸟笼子举起来:“这不是在这儿呢嘛!您天天瞧着呢!”

鹩哥适时的又叫了几声爸。

端着菜进来的话匣子,听到他们父子之间的无聊对话,反而有些欣慰。有没有营养的,总算说上话了,比两人都沉默着要强。

吃了午饭,张晓波和话匣子还坐在厅里一块儿看看电视聊聊天。张学军回他卧室午觉去了。前年张学军做心脏搭桥手术,在医院里住了好长时间,别的好习惯都没留下,就是学会了中午睡一觉。现在的电视台逢年过节的就爱怀旧一下,张晓波按到一个频道正好在播一部他还是小学生的时候特别火的电视剧,于是停下了转台的手。情节都是记忆犹新的,只是这男一号和男二号之间的台词现在听起来怎么有些不好?张晓波一边回忆着童年一边毁着童年,片尾悠然想起的却是他霞姨的声音。

张晓波瞧了眼边上用迷你平板看韩剧的话匣子,想到多年前这位女歌手明明有更好的发展空间的。要是一直唱流行歌,说不定也是个天后了。好端端的怎么就硬是要转风格去唱摇滚呢?转变个人风格这种事,即使在现在也不是人人都能成功的,何况那时的大众流行是那样狭窄。

张晓波问:“霞姨,您后不后悔啊?”

话匣子抬眼瞧着他,不明所以:“什么?”电视剧没暂停。

张晓波:“不唱流行了,非要唱摇滚。”

话匣子笑着:“波儿,人这辈子总得做喜欢的事儿吧。”她把进度条往回拉了一点儿。

张晓波把注意力转回到电视上,广告期间正播着本频道的春晚宣传片,大写的突出neverland会参加,十二少在屏幕里都要挤不下,然谭小飞的一头白毛依然出众。

张晓波给谭小飞发微信:又在电视上见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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