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尽倾江海里,赠饮天下人。

飞波】星不动20

写在前面,这是角色AU,私设如山,OOC

与演员无关。

警示:我其实是个坑品不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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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小飞如果写一篇张晓波观察日记,结语会是如下:被观察对象有各种不良生活习惯,比如作息不规律、比如餐无定点、比如吃各类速食食品。闲暇爱招呼三五好友喝口小酒,偶尔烦闷时也会抽烟解乏。纵然生活得如此放纵不羁,他还是个积极向上的好青年,努力创作、按时交稿、热爱祖国和人民。

张晓波早上起来,走出工作室,一股带着春寒的穿堂风就把他吹得浑身汗毛倒竖、困意全消。阳台的窗子大开,谭小飞穿着白色毛衣和灰色运动裤站在阳台上抽烟,过了一个晚上,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渣。

张晓波赶紧缩脖子:“大清早干嘛呢!”

谭小飞呛了口烟,四处看看没找着能掐烟的地方:“咳咳,晓波哥早。”

张晓波踢踏着拖鞋从厨房碗柜里找出个鲸鱼烟灰缸,盛了点儿水拿给谭小飞,顺便把窗子关上了。他斜眼觑谭小飞:“烟瘾挺大啊?”

谭小飞抓自己的头发,不好意思的说:“还好。”

张晓波自顾自的走回厨房,在冰箱冷藏柜里翻了翻:“还有一袋速冻饺子,韭菜猪肉馅儿的,你吃吗?”

谭小飞跟到厨房门外:“吃的。”

点火煮开水,张晓波对傻站着的谭小飞说:“水开了下饺子,浮起来加点凉水。”想想又不放心这位少爷的自理能力,“你会的吧?”

谭小飞点头:“晓波哥,我怎么也自己在韩国待过一年。没那么低能。”

张晓波放心了些,说着ok去卫生间洗漱。他换完衣服出来,谭小飞已经盛好了饺子放在餐桌上。张晓波拿起筷子,看了看成色:“熟了吧?”

谭小飞以身试毒,塞了一个饺子到嘴里,嚼完咽下去:“熟的。”

张晓波拉长尾音的哦了声,去厨房拿了罐老干妈调味。开着瓶口伸向谭小飞,问他:“吃辣吗?”

谭小飞挑了一筷子放自己盘子里。

张晓波基本上不吃早餐。一觉睡醒都是日当正午,收拾干净出门就是午餐饭点了。家里的储备食物一般都是做宵夜用的,他也不知道这袋速食饺子在他的冰箱里待了多久。好在他刚才看了一下还没有过期。家里有另一个人在真的会麻烦很多,不得不时时照顾另一个人的感受。这些想法,张晓波不会告诉谭小飞。小朋友闷头吃饺子的样子还是可爱的。

下午张晓波又要去录音室,谭小飞已经像个小尾巴一样跟了他两天。张晓波出门前又问他还要不要去。张晓波在家是一个人工作,而去录音室通常是跟人一起干活。谭小飞在自己面前是个表情丰富的话唠,别人在的场合他都安静得像是张晓波的随身挂件。张晓波以为,谭小飞不是天生冷酷,而是不熟人的不亲近。

虽然张晓波不觉得亦步亦趋的谭小飞是负担,可别人觉得多个不相干的人难免产生困扰。张晓波不得不考虑工作伙伴的感受。

谭小飞观察张晓波的表情,他问自己是否想跟去时候的牵起的嘴角有些勉强,笑容看起来像抿嘴一样。谭小飞不在意别人的感受,却在意张晓波的。他说:“今天不去了。”

张晓波表情轻松了不少,如释重负。还是关心他:“那你怎么办?”

“在家里玩游戏,一下午就过去了。”谭小飞摊手。

张晓波点头,穿上外套换鞋子,搭着门把手说:“我走了,有事儿打我电话。”

谭小飞挥手再见,看他关上了门,回了卧室。他倒在床上,不想玩游戏,只想静静。

 

一个人待在张晓波家里的感觉很奇妙。主人不在的时候,谭小飞可以尽情的把这个小小的房子当成一个冒险的乐园。有无数的未知和惊奇等待他的发现。

谭小飞在张晓波的工作室书柜顶上发现了一排纸箱子,上面标注着年份和月份。凭借身高优势,他轻而易举拿了一个下来。他打开了,里面是整理好的乐谱手稿,每一份都用透明的单片夹装着,封面上贴着写好曲目名称和成册日期的标签纸。谭小飞拿了最上面的一册,日期是二零一二年七月九号,歌曲名称《明亮的星》,乐谱第一页写着一位谭小飞不熟悉的女歌手的名字。谭小飞把东西放了回去,又点着书架上一册册的书脊看书名。张晓波有很多诗集,偏爱现代诗。然后他发现了一叠相册,第一张是上有烫金字体“XX音乐学院2011届作曲系1班毕业留影”,班级人不多,张晓波又非常出众,一眼便能认出来。

谭小飞的这个下午非常有意义。虽然他觉得自己既像个小偷,又像个偷窥狂,却还是忍不住想去翻阅这些东西,让他能更靠近张晓波的点点滴滴。

张晓波打电话来时,谭小飞累得在床上补觉。傍晚六点,谭小飞声音迷迷糊糊的粘连在一块儿。张晓波诧异他竟然在这个点睡,又想他可能是太无聊。

张晓波大学学长阿进的太太今天过生日,提前一周已经跟张晓波约了这天晚饭。而张晓波显然忙得把这事儿抛到了九霄云外,到下午阿进再次跟他确定的时候才重新记起了这回事儿。他想着家里的谭小飞,就跟阿进说还带个人去行不行。阿进同意了,张晓波这会儿打电话让谭小飞拾掇得帅点儿给女士祝寿去。

谭小飞挂了电话,坐床上呆了几十秒。他要去见张晓波的朋友们啊,这是要融入他交际圈的好机会。他不能空手去,他能带什么——鲜花,还是美酒?

谭小飞拨通十二少团队助理的电话:“去宿舍,我房间里,床头柜,有瓶香槟。你拿了送到这个地址。立刻马上,跑起来!”冷漠语调,命令口吻。

助理打着车赶到了指定地点,夜色下谭小飞戴着黑口罩和黑超,像灯柱一样立在暗处。他像交接力跑的交接棒一样,把装着香槟的木盒交给了谭小飞。谭小飞回敬给他一叠粉色的毛爷爷:“交通补助。”助理先生数了数,一路像坐窜天猴一样还是值得的。

谭小飞扶着墨镜走进餐厅,张晓波在楼梯边等他,带着他上了包间。阿进三十又一,他太太比他还大五岁。但是蛋糕上却插着十八的阿拉伯数字。张晓波把人介绍给主家夫妇时,谭小飞把香槟送给了东家。

阿进接过礼物瞧了眼上面的法文,他和张晓波说是校友更是酒友,对香槟略知一二。2002年份的唐培里侬,真是叫这个蹭饭的客人破费了。

寿星看到谭小飞的时候,双手捧住了脸颊少女般娇羞:“天呐,Kris!真的是neverland的Kris吗?真人啊!”人人都爱谭小飞。

谭小飞按张晓波说的,收拾的帅了点儿。他摘下墨镜,跟女主人握手。

阿进已经把酒放下,在一边抱着手臂不满:“哎,老婆,注意一下形象。”

张晓波挑眉看好戏。

一张圆桌,除阿进夫妇和张晓波、谭小飞外,还有四个人——三个人是阿进的朋友,还有一个是朋友的女朋友。出乎张晓波的预料,今天晚上的谭小飞没有表现出一贯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相反的,即使他脸上依旧缺少表情却一直给人以温和礼貌的感觉。在场唯二的女士对着他喜笑颜开,男士也只得笑脸相迎。

一餐宴席宾主尽欢。张晓波和谭小飞都有点儿醉,他们叫了辆专车一起回去。

 

谭小飞睁开眼睛,看到张晓波的沉睡的脸,他吓了一跳。他仰起头看了一下,张晓波的家里,卧室床上,两个人衣着整齐,没有酒后乱性。他又跌回枕头上,想起入睡前,跟张晓波天马行空的对话。老早计划的通宵聊天,那么不经意的实现了。谭小飞往张晓波那里挪了点儿,从头发丝开始,眉毛、睫毛、鼻子看到他的嘴唇,又靠近了一点。宿醉后的酒味在谭小飞的鼻尖萦绕,他好像又醉了。

突兀的铃声想起,谭小飞被烫着一样弹开。他在床上翻来翻去,寻找声音的来源。张晓波也被吵醒,从枕头下面摸出自己的手机关闭了闹铃。张晓波继续闭着眼睛躺着,不打算起来的样子。谭小飞坐在床上看着他。

过了好一会儿,张晓波开口:“小飞,你先去用洗手间。”

谭小飞没反应。

张晓波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脸,他以己度人:“你不去解决一下男人的晨间问题吗?”面对另一个雄性生物的升旗场面,张晓波表示没脸看。

谭小飞下了床走进了卫生间,顺便洗去一身酒味。

张晓波洗澡的时候,谭小飞摸出了自己的手机。他才发现昨天晚上赵启平发了一堆信息给他。最后一条是航班号,加拿大航空,温哥华直飞北京。航程大概需要12小时,谭小飞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是中午十一点。谭小飞算了算,如果没有延误飞机快要降落了,他从床上跳了起来。

张晓波开着车,载着谭小飞,去首都国际机场,接他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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