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尽倾江海里,赠饮天下人。

【飞波】星不动26

@写在前面,这是角色AU,私设如山,OOC

与演员无关。

警示:我其实是个坑品不好的人

废话:1.上一章反映的吐了要漱口的问题,我承认疏忽,已改 2.开始总是挤牙膏,最后老是收不住 3.假定张晓波这一层只有他一个住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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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宗明和赵启平,对谭小飞的教育问题经常发生分歧。谭宗明宠儿子的方式简单——给他钱花,训儿子的方式粗暴——吊起来打。赵启平比起他的伴侣,在教导孩子方面要走心的多,他经常灌点鸡汤,偶尔搞点冷暴力。不管对内政策如何,对外他们都非常护犊子,我儿子天下第一的架势摆得十足,谭小飞才那么无法无天。

有一段时间,他们都怀疑自己的教育方式是不是出了问题。魔王,本来是带点调侃的爱称,变成了名副其实的称呼。谭小飞的少年荒唐,险些辜负了所有人。

从上海回到温哥华,谭小飞又回了学校上学,不逃学、不闹事,安生了几个月。谭宗明心情一好,就在他十六岁生日那天,送了他一台法拉利575 maranello。不成想成了另一场叛逆的开头。

温哥华的华人很多,老移民不少,新移民也多。谭小飞在华裔二世祖的社交圈子里远近驰名,一来玉树临风美少年,二来谭家移民三代富甲一方,三来开快车技术好还不怕死。谭小飞那打冰球练出来的敏捷性和反应能力,对开车很有帮助。他很快就聚起了一帮子热血青春无处安放的二代们,把他尊为山大王,在一块儿飙车、打架、把妹。

谭小飞在车来车往的城市公路上和人玩过追逐,也在人烟稀少的州际公路上把尾随的警车甩在地平线上。他撞过车、开上过绿化带,也因为超速驾驶被带进过警察局。谭宗明的律师团因为老板家的公子,对交通安全法的熟练运用与经济法并驾齐驱。

谭小飞很早熟,十三岁的时候第一次在寄宿学校的床单上画了地图,那时他身高一米七八。因为谭宗明是强行把他转学到这个以管理严格出名的寄宿制学校的,所以那时谭小飞经常是苦大仇深脸,反而更有神秘莫测的气质。寄宿学校里基本上都是白人,谭小飞那张东方面孔很是特别。特别的东西都引人追逐,所以谭小飞经常被同性告白。大概是在冰球队的更衣室里把一个想强吻他的高年级学长一头撞断了鼻梁后,他从学校逃跑回了家。

谭宗明和赵启平只知道儿子打架把人打伤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发生了斗殴。而对方的父母虽然不依不饶,可当事人却希望息事宁人,所以这件事儿最后不了了之。谭小飞又回了原来的私立高中,一切如常。

谭小飞后来发现,自己并不是不喜欢同性,只是不喜欢那个学长,更不喜欢被人用强。他喜欢那种长相清秀、眼神明亮的少年型,比如张晓波。

谭小飞的叛逆在十七岁达到了巅峰。

谭宗明和赵启平两人,有一次带着刚满周岁的赵灵儿去加勒比海度假,飞机飞到迈阿密上空却因为极端天气原因无法降落。只好在盘踞在迈阿密的飓风云层上盘旋了一个小时后返航,经停纽约十二小时加油,一大清早降落温哥华。两位父亲舟车劳顿,回到家里却瞬时吓了个清醒。从宅门通向中庭的车道上停着十好几辆跑车,谭小飞的法拉利575就停在花园里,周围全是开了封的皇家礼炮,蓝色的玻璃瓶淌着醇香酒液浇灌草坪,横七竖八死相凄惨。车上沾着的酒渍已经干涸。进了门,二十来个喝得稀烂的少年男女东倒西歪的躺在各个不知名的角落,厨房、起居室、会客室和书房,而家里的佣人不知所踪。走路一不当心就踩酒瓶子上,赵启平在厨房一堆没吃完的食物和烧剩下的卷烟里发现了白色粉末。

谭宗明和赵启平在两人的卧室里发现了谭小飞,和一个男孩子衣不蔽体的躺在一块儿。赵启平捂上赵灵儿的眼睛带他离开案发现场,谭宗明在房间里转悠着找能揍人的工具。最后谭小飞没有被打断腿,他法拉利575的引擎盖和挡风玻璃被砸了个稀巴烂。

这么样一个混世魔王,谭小飞是一路朝着作奸犯科狂奔。谭宗明有时候也担心自己会不会有天也兜不住他犯的事儿。赵启平不管怎样,还是相信谭小飞能在某天明白轻狂的岁月有限。尤其是谭小飞在房间里放那个叫张晓波的人唱的歌时,他想,他的儿子总会浪子回头的。

 

张晓波这两天大概得了间歇性神经性头痛。黄毛已经好几次发现,张晓波干着什么事儿的时候就突然走神了,走神了之后又痛苦的呻吟着大叫抱住自己的头趴在桌子上。这种情况发生在公司开会讨论日程时,两人一起在餐馆吃爆肚时,张晓波在录音室帮人收音时。病来如山倒,情况还有点儿严重。作为一个有职业道德的经纪人,黄毛决定关心一下张晓波的健康问题,他很严肃的建议张晓波去医院做个检查。

张晓波眼神绝望地望着黄毛,说:“我是该检查检查,万一他有病呢!”接着再次捂住了自己的脑袋,好像痛楚难当。

黄毛君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有病的不是你吗?

张晓波全面拉黑了谭小飞,微信加入黑名单、通讯录阻止此号码来电和微博屏蔽。张晓波拒绝任何形式的沟通,不参加任何有可能是谭小飞发起的局。

张晓波不知道是应该怪谭小飞居心不良,还是怪自己太傻太天真。然而深夜难眠时,他仔细想想,一切都有迹可循,谭小飞的一切行为哪里是在追星,分明是在求偶!张晓波恨恨的从床上坐起来,气自己跟个傻逼似的还很享受有人追捧自己拿自己当偶像呢。他用力掀开被子,打开房门,走进工作室,把那块儿当做镇纸用的菱锰矿扔进了垃圾桶。菱锰矿,通俗称呼红纹石,人们相信它的天然力量能够正姻缘,让你遇到命中注定的那个人。谭小飞真是深藏不露。

张晓波还是排开了几天空,在家里休息一下。他除了吃饭和睡觉,不干任何事情,阻止自己思考,做一个没有感情和思想的动物。他本来挺成功的,觉得自己简直要进入化境了。霞姨一个电话,把他打回了原形。

话匣子告诉他,张学军后悔了知道错了,希望张晓波能高抬贵手饶了张学军这个老混蛋,大家和和气气的重新吃顿饭。张晓波嗯嗯啊啊的应着,心里明白这又是霞姨当和事老的惯用伎俩。张学军才没有那么高的觉悟能意识到自己的过错。张晓波找着各种借口推脱吃饭的事儿,霞姨却问他是哪儿不舒服要休息几天。

这一问,又让张晓波想起了跟谭小飞那不清不楚的糊涂事。他支支吾吾的只说自己就是有点儿累了,半点儿不敢提谭小飞,要是让张学军知道,能拿着吉他砸死那小流氓。

张晓波真不是不负责任不认账,他是真不记得了,一点儿也不记得。

 

张晓波那天让谭小飞滚,谭小飞连衣服也没穿站起来就跑。走到家门口才发现自己赤身露体,赶紧回去找衣服穿。

一进房门又被张晓波砸了一枕头,大骂:“你TM怎么又回来了。”枕头虽然是软的,但是张晓波用了十一成的力,打在身上是真疼。

谭小飞特难过,他噘着嘴说:“我穿衣服。”

张晓波没话说了,转过身背对着他。

谭小飞迅速穿好了衣服,又给张晓波找了身他能穿的,放在床上:“晓波哥,你的衣服昨天都弄脏了,这身衣服你穿。”然后离开自己家带上了门。

谭小飞两个小时候回到家里,张晓波已经离开,他给张晓波找的衣服原封不动的待在床上。

Neverland的十一少敏锐的察觉到他们队长十分不对劲儿,平常面无表情,现在也能从脸上读出情绪了。刚开始一两天是大写的忧郁,现在这几天是大写的狂躁。谭小飞练个歌儿走音走到西伯利亚,声乐老师好言好语的教他,他拿杀人死光瞪人家;排个新舞蹈跳错舞步,还自己把自个儿绊倒了,倒在地上不起来。阿彪以为谭小飞摔坏了,跑过去扶他,被他狠狠推了一把。

谭小飞整天想着张晓波的事儿,比以前单恋的时候还要多。他无论做什么事儿都能拐到张晓波的事儿上去。他忧郁,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如果没有克制不住,没有表白,至少还能陪在他左右,当他的朋友。但是他不想止于朋友这一步,必然有一天要和张晓波说清楚讲明白的,这一天只是早晚的问题。他想不通,张晓波是不喜欢男人,还是不喜欢自己。他狂躁,张晓波不理他了,无论什么方式都联系不到他。

Neverland代言的商品新一季发布会结束,潘志龚带着谭小飞去他的公寓,他这段日子一直没住宿舍。谭小飞在保姆车上盖着帽衫的帽子,头靠在车窗上看着路灯连成一条光带。潘志龚关心即将开盘的纳斯达克指数,昨天收盘又是跌停,他心情也不太好。

谭小飞说要下车:“龚叔,我要下车!有要紧事儿!”既然张晓波拉黑了他,他就只能去堵人了!

潘志龚又愁得皱起了眉,小胡子都要翘起来了:“飞啊······”

谭小飞拉开车门:“我不会搞出大新闻的!”

 

谭小飞开车到张晓波家,他家的灯亮着。谭小飞站在他家门口缓了口气,按门铃:“晓波哥,我知道你在家。”

五分钟没有回应,谭小飞重重的砸门:“张晓波!张晓波!你开门!你这么躲着算什么男人!”

谭小飞都听到里面穿着拖鞋走来走去的声音了,张晓波就是不吭声。谭小飞再次拍门:“张晓波,你再不开门,我就去楼下喊我爱你!让你上头条,让全世界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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